第662章 如此怀疑

之前一直都未曾往这方面想过，是因为，她与皇甫凤，毕竟有一年多未曾见过。

谁知道这一年多，会发生什么，足以改变一个人？

更何况，皇甫凤从一个落魄无权的皇子，摇身变成了无人争夺的太子。这位置的上升，难以保证他野心的扩大。

这一切，都给皇甫凤变了，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更何况，当时变的又不止他，比如与他随行的卢玲珑，以前无比嚣张，盛气凌人，可现在的卢玲珑，却战战兢兢，胆小怯弱。

甚至，卢奕寒也变了，还有百里季，也变了。

这些人，通通都变了，以至于，百里灵压根从未从这方面想过，怀疑过。

可，今日，看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水虎，想到被皇甫凤带走的幻镜，百里灵不得不如此怀疑。

甚至，心中，已经隐隐有些肯定，看上去完全一模一样的皇甫凤，也是假的。

糟了，皇甫羽还不知晓，还与他一道回了辰傲国，，，

众人慢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
有些人立即就相信了，甚至还觉得合情合理。

可有些人，却怎么都不肯相信，甚至是不愿意相信。

“怎么可能，我们跟随了这么久的水虎将军，怎么可能是假的？”

“谁说水虎将军是假的，我看，你才是假的，你才是假的！”秦副将有些失控的大喊道。

没办法，一旦认定了之前那个水虎是假的，那，他们这些人，跟着假的水虎将军作威作福的人，则完全没有任何退路可言。

毕竟，已经得罪的，都得罪光了。连慕阡太子都得罪了。

虽然有很多士兵是与他一道的，但是，一旦承认现在这个活着的水虎是真的，那意味着，那些士兵听从的，依旧是水虎的命令，反倒是他这个副将，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
所以，他不承认，不相信。

既然两个人，都是水虎，谁能说前面那个是假的，这个才是真的。

没有这样的道理。反正他不承认就是！

只要他坚持这一点，还是有不少士兵，同样与他坚持这一点，站在他这一边的。秦副将如此想着。

却不知，假的，终究是假的，永远都真不了。

说起来，这个秦副将，当年还只是一个小兵，真正的水虎以前对他，还是有点印象的。

为了让他信服，为了让所有人信服，也为了让所有人无话可说。

水虎再次开口道：“假的真不了，真的假不了，我听闻那个假的已经死了？”

“没错，水虎将军是牺牲了，但是，他牺牲了，不能反驳，不代表你就是真的！”秦副将坚持道，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，但，也是死证。

却没想到，有些羸弱的水虎徐徐开口道：“不，死了，就更加能证明，他是假的了！”

“他死了，想必，他所用的异术，也该失效了才对！”

众人齐齐一惊。

说起来，刚才是一波接一波，秦副将又始终与慕阡太子对抗着，以至于，前面那个水虎，此刻，还躺在坑里了。